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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心桥:论朱熹的生死观

时间2021-07-29 23:54:37发布zangli分类资讯浏览107
导读:简要内容:朱熹(1130-1200年),字元晦,祖籍江西婺源,后人称其为“朱文公”,他是理学的集大成者,也是一位卓越的思想家。综观朱熹坎坷的一生以及他的学说思想,不难寻觅其对人生的鲜明立场和对死亡的态度。另外,朱熹的生死观还集中地体现于其为家人、朋友、亲戚以及受人所托所撰写的墓志铭祭文之中。通过对朱熹的生死观的挖掘发现:朱熹的生死观基本上承接以往的儒家对待...

简要内容:朱熹(1130-1200年),字元晦,祖籍江西婺源,后人称其为“朱文公”,他是理学的集大成者,也是一位卓越的思想家。综观朱熹坎坷的一生以及他的学说思想,不难寻觅其对人生的鲜明立场和对死亡的态度。另外,朱熹的生死观还集中地体现于其为家人、朋友、亲戚以及受人所托所撰写的墓志铭祭文之中。通过对朱熹的生死观的挖掘发现:朱熹的生死观基本上承接以往的儒家对待人生的态度和价值立场。同时,基于生命自身的感悟,朱熹对生死亦有自己独特的体认和看法。

朱熹(1130-1200年),字元晦,祖籍江西婺源,后人称其为“朱文公”,他是理学的集大成者,也是一位卓越的思想家。综观朱熹坎坷的一生以及他的学说思想,不难寻觅其对人生的鲜明立场和对死亡的态度。另外,朱熹的生死观还集中地体现于其为家人、朋友、亲戚以及受人所托所撰写的墓志铭祭文之中。通过对朱熹的生死观的挖掘发现:朱熹的生死观基本上承接以往的儒家对待人生的态度和价值立场。同时,基于生命自身的感悟,朱熹对生死亦有自己独特的体认和看法。

 一、 重生轻死的现实主义立场

 死亡是人必然的归宿,没有人能够逃避。不仅一个人有对死亡的看法,而且一个民族、一个国家都有对死亡的一整套理论体系以及群众心理,这也直接构成了它们各自的文化表征。原始部落囿于对死亡的恐惧心理,自发形成各种死亡禁忌;宗教则采取对象化自身去虚构彼岸世界,以便人们能够获得终极的关怀,从而超越生死。而儒家则以强烈的入世情怀,希冀今生的辉煌,挥走死后的遗憾。它以一种强烈的现实主义立场,强调以今生的使命,去勇敢地面对未来的死命。朱熹亦是如此。

朱熹基本上认同《论语》中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[1]的讳谈死亡的态度。“或问鬼神有无。曰:此岂卒乍可说!便说,公亦岂能信得及。须于众理看得渐明,则此惑自解。[樊迟问知道。子曰:务民之义,敬鬼神而远之,可谓知矣。人且理会合当理会底事,其理会未得底,且推向一边。待日用常行处理会得透,则鬼神之理将自且得,乃所以为知也。[未能事人,焉能事鬼!]意思亦如此。”[2]显然,在朱熹那里,现实世界是他的立足点。而且,人的认识逻辑是从简单到复杂,从具体到抽象,知识的积累也只有到一定程度上才能够达到理解的深化。就如他所言:“凡天下之物,莫不因其已知之理而益穷之,以求至乎其极。至于用力之久,而一旦豁然贯通焉,则众物之表里精粗无不至,而吾心之全体大用无不明矣。”[3]按照这种循序渐进的认识顺序,自然要先从“日用常行处理会”,等到“工夫尽了”,“鬼神之理自然会明白”。因此他不愿意谈论那说不明、扯不清,过于迂阔的“鬼神”问题。才会将其视为“第二著”,“且推向一边”。并且,他还说:“须要一一尽得这生的道理,则死的道理皆可知矣。张子所谓‘存吾顺也,没吾宁也’是也。”[4]

朱熹的这种“重生轻死”的现实主义立场,是承继儒家“未知生,焉知死?”的传统以及深刻反省当时比较盛行的民间鬼神的基础上形成的。它对于揭穿巫术邪说,破除迷信盲从,荡涤社会风气起了一定的作用。与之同时,在认识上,穷尽了生的道理,死的道理自然就会知道,它的必然结果又是张横渠的“存,吾顺也,没,吾宁也”的人生态度。那就直接将生与死置于自然主义的平台,构成了人的安身立命之本。人倒是因此而消解对生命的过分执著,也可以减轻死亡对人的心理造成的恐惧和压力。尽管是否穷尽了生的道理,死的道理自明,这两者在逻辑上能否构成必然的联系还有值得商榷的地方。但是,通观世界上著名的大科学家、大学问家、大思想家,包括朱熹本人,几乎没有人在死亡面前恐惧不安,丧失死亡尊严的。这似乎印证了这一说法确实存在一定的合理性。

朱熹不仅在理论上重生轻死,在现实中也是这样。他一生的嘉言懿行、丰功伟绩,给后世留下了宝贵的财富。正是他生的价值凸显了他死的意义。朱熹曾涉足政治,虽然短暂的仕途,却给历史增辉不少。在做地方官时,轻敛薄赋,赈灾济贫,秉公办事,不畏豪强,锐意改革,关心疾苦,赢得了百姓衷心的爱戴。到了朝廷,他冒着丢官和生命的危险,他直言上书,“力格君心之非”。他以其实言、实事、实功践履着儒家的伦理原则。

朱熹在他思想上的成就又远甚于他的实行的影响,两者共同丰润了他的生命。虽如《宋史˙朱熹传》所概括的那样“熹登第五十年,仕于外者仅九考,立朝才四十四日”。他的大部分时间都用在做学问和兴教育上。他兴办书院,聚徒讲学,培养了众多的人才,为弘扬理学作出了突出的贡献。他毕生所建立的一个庞大的理学体系,不光深刻影响了中国的文化,而且也是亚洲文化圈一朵奇葩。其学问之孜孜不倦,其著述之丰富,涉及领域之宽广,都成为了中国文化和思想史上的奇观。

朱熹将他的事业融入了他的生命,所以他永远活在事业之中。他知道,死亡是无法抗拒的,他所表现的不是与命运作对,而是继续未竟的事业。在死亡面前保持了一个儒者的尊严。在临终前一个月的一天,他看到十年前,南城的一个朋友给他画的像,再回头照照镜子,发觉自己苍老了好多,不仅感慨万分,口占七绝:苍颜已是十年前,把镜回看一怅然。履薄临深谅无几,且将余日对残编。[5]“战战兢兢,如临深渊,如履薄冰”的他,已经预感到死亡即将降临到他的头上,生命属于他的日子已经不多。然而,他仍然念念不忘没有完成的著作,真是“春蚕到死丝方尽,蜡炬成灰泪始干。”

在他写给吕祖谦的祭文中也可以发现这种现实主义的人生态度:“呜呼哀哉!天将割于斯文,何其酷耶!往岁已夺吾敬夫,今者伯恭胡为又至于不淑耶!道学将谁使之振?君德将谁使之复?后人将谁使之诲?斯民将谁使之福矣?经说将谁使之继,事记将谁使之续耶?若我之愚,则病将孰为之箴,而过将谁使之督耶?然则伯恭之亡,曷为不使我失声而惊呼,号天而痛哭耶!”[6]死亡不是死者的不幸,而是生者的不幸。死亡所带来的不幸又远远大于死亡本身的不幸。死亡割断了人在现实的事业的进程,对于强调生当有所作为的朱熹而言,没有比这更不幸了。

人生有许多值得做的事情。无所事事所带来的是无聊、烦躁、不安。在朱熹那里,重生轻死强调的是生与死的地位孰重孰轻的问题,而不是轻视生命,走向死亡。相反,而是要珍惜今生有限的生命。人首先是要活着,活得好,然后才谈得上面对死亡。生与死也并非全然对立。只有凸现生的价值才能够彰显死的意义。这种现实主义的人生态度,必然有助于培养乐观的入世精神和雄健的进取精神。人一旦具备这样的精神,不仅能够勇于面对自己的人生,而且能够毫无畏惧地面对死亡。同时,人之所为的一系列事情、事件、事功构成了生命的意义链。人也只有在生命的意义的追求中,才能够找到灵魂的歇顿之所,既可以挤走百无聊奈的浩叹,也可以挥走游离恍惚的死亡的阴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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